三百里外的宋地军营,韩信正在沙盘前推演。当蒙颜忍不住按住剑柄请战时,这位兵仙突然将令旗插在彭城方位:“项梁还没和袁绍撕破脸,现在出兵就是给他人做嫁衣。”
“但王命……”韩世忠话音未落,韩信已掀开帐帘。寒风中飘来他意味深长的话:“等项国斥候发现鲁军出现在自家边境,才是我们亮剑之时。”
此刻的彭城王宫,项梁怒摔玉圭的脆响惊飞檐上寒鸦。项庄铠甲上的箭痕还在渗血:“鲁军打着袁字旗突袭粮道,项冠将军……陷在火海里了。”
“放屁!”项梁扯断冠冕珠串,血红双眼瞪向瑟瑟发抖的项他:“袁绍此刻正在谷邑和苟晞会师,哪来的兵马偷袭?给我查!”
帐中烛火摇曳,项羽依旧垂眸静坐如磐石,仿佛周遭纷扰皆与他无关。
项庄单膝跪地,铠甲上还沾着斑驳血痕:“末将中了调虎离山计,项冠将军为护我突围……此刻怕是已……”
话未说完喉头已哽咽地发颤。
“混账!”项梁猛然掀翻案几,竹简哗啦啦散落满地:“三令五申不得妄动,你竟将城池拱手让人!来人!”
“且慢!”郝瑗疾步出列:“大战当前斩将不祥,项庄将军熟知北境地形,当戴罪立功!”项梁胸膛剧烈起伏,最终重重甩袖:“拖下去领三十军棍!”
青铜烛台忽地爆出灯花,项羽缓缓睁眼,眸中寒芒乍现:“末将请缨。”
范增手中鸠杖抢先敲响青砖:“少主当速往南境驰援贺若弼!吴地斥候近日频频异动,若南疆失守……”
老谋士刻意加重了“少主”二字,项羽闻言嘴角勾起冷笑——这老狐狸分明是忌惮他军功过盛。
项梁目光扫过帐中诸将,最终定格在六名亲信身上:“点六万精锐随我亲征!本公倒要看看袁本初的骨头有多硬!”
待众人领命退去,郝瑗暗自摇头。项羽麾下猛将如云:荆嗣善奇袭,虞子期精水战,更有薛氏父子这等万人敌。反观项梁身侧,竟只剩些籍籍无名的族亲子弟,
三百里外鲁军大营,袁绍正抚掌大笑:“苟晞连破十八城,看朝中那些老顽固还有何话说!”案前战报墨迹未干,韩猛抱拳道:“苟将军已屯兵谷邑,只待公子决断。”
“传令三军,明日……”话音未落,帐外突然传来急促马蹄声。
亲兵满头大汗冲进来:“急报,项梁亲率大军压境。”
袁绍手中酒樽“当啷”落地,猩红酒液浸透了那张刚刚绘就的疆域图。
帐内火把将袁绍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,他屈指敲击着青铜剑鞘:“公孙述何在?”
“末将在此!”银甲白袍的大汉掀帘而入,提撸刀在地面划出火星,络腮胡随风摆动。
袁绍眼中闪过精光:“速带五千轻骑驰援谷邑,与苟晞将军会师时,切记……”话音未落,田丰忽然抚掌轻笑:“属下倒有个借鸡生蛋的法子。”
“哦?”袁绍转身时腰间玉带扣碰得叮当响。田丰蘸着酒水在案几上勾画:“刘裕帐下陆文龙、裴元庆等猛将,皆是当年大乾精锐。若能收归帐下……”
铜炉炭火突然爆出火星,袁绍捻着胡须的手顿了顿:“来人!传刘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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